今天一早到办公室就听到实习生谈论交大博士跳楼的事情,众人都表示这事情寻常得很,查了下新闻,报道也基本一致。中午再续其闻,心里很是难过起来。因为在众多高学历者跳楼事件中,一声“对生命充满了漠视”的话一再从众多冷漠的口中发出,更有人说,面对经济活动的冲击,人们道德水平并未下降,冷漠是社会约束条件发生变化的结果。我想对于死者本身来说,他由于诸多因素的约束选择了唯一的自由–死亡,却没有因此享受真正的自由。而处于生者地位的人们,却在褒贬这死的行动中一样享受了言语的自由,也一样在更多的制约中不知道真正的自由在哪里。“我的灵在哪里,哪里就有自由。”基督被举起的时候,人们享受了杀戮的自由,殊不知罪人也因看见被杀的基督,知道他是唯一的真神,仰望他而得了自由。凡是自由,当在经验中并非短暂的片刻,而是永恒的确实,并叫得着得人甘愿舍了一切去享受的。
据说,许多博士生的生活状态都极为糟糕,在学校里也是一群特殊的人。同事这样形容他们:内心极为骄傲,充满了理想;生活极为低下,被压抑深深捆绑。除了主谁能救他们呢?
天那!又一个失丧的灵魂.